【盾冬】Gone Bucky
我承认我是对这个梗上瘾。
这里要感谢b站的 @鬼畜肉肉子 太太，是她的视频给我灵感，梗也是她的。
看视频点这里
大概就是婚后七年之痒之类的故事，但超级英雄的七年之痒有点不一样。
结尾处大家见仁见智好啦。
我爱黑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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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戴上那枚简单漂亮的戒指前，我曾不只一次感到恐惧。
——巴基·巴恩斯日记节选
婚后第七年，离他们结婚纪念日已经过去三个月。
巴基趴在床上，听着那个健硕的男人在厨房叮叮咚咚好一阵子，熟悉的香味飘来：煎蛋火腿。他感到一种厌烦，不仅是对这道吃腻的早餐的厌烦，也是对千篇一律生活的厌烦。
自从他们结婚以来，作为冬兵的日子就渐渐远去。为了治疗他严重的记忆混乱，他们搬到布鲁克林，过着和平生活。史蒂夫禁止他频繁接触武器，防止他再次混淆记忆。但事实上，他有些想念那些打打杀杀的日子，现在的和平美好太假了。
“巴基？你要在床上吃吗？”史蒂夫穿着宽松的裤子，露出健壮的肌肉，怀里端着的却是餐桌。
不，这不是你，也不是我。巴基看着精心照料的史蒂夫，转过头坐起身：“嗯，我要牛奶。”
“加了蜂蜜的。”史蒂夫贴心地递给他温热的牛奶，一点没有战场上美国队长打杀四方的样子。
烦躁感，厌恶感。不，这不是给我的，这是给那个七十年前巴基的好。曾经的冬兵接过杯子，努力让自己不要露出讨厌的表情。
还要再忍一会儿，就一会儿……
吃过早点，两人又在床上黏糊了一会儿。巴基洗漱好，穿上一件普通的家具服，虽然一只手有些困难，但他还是拒绝了史蒂夫的好意：“史蒂夫，我能行。”
“好吧，巴克，早点回来。”史蒂夫轻轻吻了吻巴基的眼脸，温柔地让巴基险些把一切说出口。
但是，“我会的。”
他们抱了抱，巴基带上他喜欢的帽子，走出了这所不大的房子。
“这三天里，巴恩斯的位置都没有变化吗？”
“没有，现在很多志愿者都在那里寻找了，别担心，队长，巴基可是战士，不会有事的。”猎鹰山姆想拍拍史蒂夫的肩膀安慰，却在对方的眼神中垂下手。
托尼盯着屏幕：“真不愧是冬兵哈，躲的地方就是好，那么多人都找不着。”他瞥了眼脸色难看的队长，“好啦，你的亲亲巴基不会有事的好吗？我已经让贾维斯联络所有监控以及移动设备，一有巴基消息就通知你。”
“对啊，队长，你先去休息吧。”寇森笑着走过来，看过在场众人，“我们已经安排几支特种兵搜查整片山区了，有线索你再动身不迟。”
史蒂夫抿着唇，一动不动地看着卫星图上闪烁的红点，那是巴基的定位器。可为什么，为什么它出现在距离布鲁克林几百公里外的山区？
某些不好的猜测如影随形，他不该怀疑巴基，他们认识的日子比任何一对同性伴侣长久，他们的甜蜜默契也远超一般的伴侣。
巴基是不会离开他的。他这样坚信着。
“五天前，美国队长——史蒂夫·罗杰斯的丈夫，曾经咆哮突击队队员，詹姆斯·布凯南·‘巴基’·巴恩斯失踪。现由复仇者联盟发布正式声明：征集任何有关巴恩斯的消息，一经证实，提供消息者会达到高达五百万的奖励。此奖励由斯塔克工业联合瓦坎达王国联合发布，绝对属实。”
民众很重视这件事。毕竟那是美国队长的丈夫。
谁都知道他们彼此等待了七十年，好不容易再见后还发生了那么多，最后两人选择结婚可以说是众望所归。
“不是每个男友都会在七十年后还爱你如初的。”
“找个能为你反抗全世界117个国家的男友吧！”
“他们应该在一起，天作之合，上帝见证！”
全世界都要他们结婚，全世界都会祝福他们。七年中偶尔泄露出两人的亲密，他们如胶似漆。
这才是真正的“soul-mate”不是吗？除此之外，没有别的形容词。
他们说史蒂夫把巴基照顾的太好，保护的太严实，七年里，狗仔队拍到的照片屈指可数，大部分还是模模糊糊的。
但不管怎么说，他们都是最恩爱的情侣。
“Cap，面对舆论，我们得按法律来，好吗？”托尼劝解着，身后站着的是特工艾弗雷德·罗斯。
“好吧，你们查吧，为了找到巴基。”
“当然了，Cap！”托尼笑着摇头，看着几个警探走进那间小屋，装饰的相当温馨复古。
托尼拿起一个门口摆放的小泥人，它看起来有点不合整间屋子的搭配，格外的现代化风格，实在不像是史蒂夫会喜欢的东西。
“你居然喜欢这种抽象风格的雕塑？有点儿像是小孩子做的，圆滚滚的。”托尼把泥人拿在手中把玩，被史蒂夫冷漠无情地夺走。
“这是巴基做的。”他的语气有些勉强的冷静，让托尼也不忍心起来。
“好了，老冰棍，你的宝贝会没事的。”他边说边看着队长把那个泥人放回原位，说实话，作为一个泥塑，它有点过重了。
“我们在客厅发现了一些清洁过的血迹。”那个领头的警探走过来，脸色难看，“实话说，它们有点多了——队长，你确定你的丈夫在家里没有受过重伤吗？他甚至流失了接近700cc的血液。”
史蒂夫的脸色同样难看起来：“没有……不，我不知道……”他看着警察们在客厅画出的现场，“很多时候，我都在外面做任务，有时几天不在……”
警探公事公办地记录下来，同时检查房子中的摆设的警察也有了一些收获。
“嗯，好吧，史蒂夫·罗杰斯，看来我们不得不把你带到警局询问了。”警探严肃地对他们说，改变称呼的细节让托尼好奇。
美国队长顺从地坐上警车，冲朋友们露出一个疲惫的安抚笑容。
“贾维斯你在吗？”托尼在公寓门口看着警察们将一些家居用品打上标记。
他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：“是的，sir，我在。”
“那些是什么？”
人工智能管家沉默了一会儿，语气有些古怪：“监控摄像头，sir，那些全部都是，各种型号的摄像头。”
托尼眼睁睁看着警察在那个泥塑上也标上了“21号”的字样。
这真的是队长的“爱巢”？！那可真是安全极了。
“谢谢！”这个单词似乎有些晦涩，男人说的困难但坚定。他似乎刚刚剪了头发，一些碎发粘在他的衣领周围。但他把自己整理得很干净，不是很体面的打扮，但对于一个少了一条胳膊的残疾人而言，他做的很好。
他在冲那个小姑娘微笑，看起来佷高兴。即使他眼神中时不时流露出一些紧张和担忧，但他还是佷开心站在人群中，感受人们朴实的生活。
他长得英俊，眼底的沧桑感让他更加特别，他手里拿着手机，但没有像同龄人们那样盯着它不放，只是在手中把玩，无意中的动作很帅气。他在观察人们的生活，或是在放空自己，总之，他一点儿也不像离家出走的人。
他曾经多么喜欢这个世界呀。天空的蔚蓝与阳光的璀璨，空气的流动与生命的跃动，还有所有美好的事物，斑斓的色彩与坚决的眼神。
心脏似乎被触动了一下。他望向天空的眼神黯淡了些，这颜色也太像他的眼睛了。
也许他做错了。他应该回家，可是，那里不是家。
那是牢笼。
手边的热饮快凉了。他不该浪费食物。他喝掉了这杯过甜的咖啡，牛奶有些少了。
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。也许又是一次发脾气，或是下定决心的离开。不管哪种，都很像怨妇会做的蠢事。
他会找来吧？
他会找来的。
娜塔莎到达目标的街边咖啡厅时，这里已经没什么人了。
“贾维斯，你可以查看一下3分钟前的路边监控录像吗？”黑寡妇看似无意地扫视过所有座椅，“我怀疑巴恩斯已经走了。”
“是的，若曼诺夫小姐，巴恩斯中士在你到达的3分钟前被人接走了。”
“谁？！”黑寡妇的声音几乎要变了调。鲜红的骷髅章鱼从她眼前闪过——不，不会的！
贾维斯分析了很久，但还是没能查出那个接走了巴恩斯中士的金发男人是谁。他看起来非常健壮，巴恩斯似乎更像是被劫走的。
“队长还在警局，不管是谁劫走了巴基，都有可能也是那个在他们公寓里放监视器的那些人。巴基，很危险。”托尼忧心忡忡地端起今天的第十杯咖啡，无视了电子管家的抗议。
“可事实上，我们连那个人是否真的是巴恩斯都不能确定不是吗？他侧着脸，还是短发，仅凭一点点相似就这样大张旗鼓的可不好。”班纳博士耸肩摇头，“我和你们同样焦急，但万一错误，只是浪费宝贵的时间。”
“等等，特工们发现了巴恩斯的指纹残留，确认那个人就是他无疑。”黑寡妇同时翻查着沿途监控，而贾维斯提前找出了他们的落脚点，“谢了，伙计——废弃码头？他们到这里干嘛？难道真的是九头蛇？”
他们是在被人牵着鼻子走，跑到码头才发现只是个幌子，那里过于混乱的人口情况严重影响了排查，吸毒者和身体买卖者们挑衅地看着那些突然出现的便衣们，都是这个国家黑暗的部分。
“线索又断了。这是第几次？抱歉，我不是有意怀疑，但你的特工都是可靠的吗？”托尼和另一个金发小个子对峙着。
艾弗雷德·罗斯气笑了：“也许我的人没有你们一样厉害的超能、装备，但他们的忠诚不容置疑！”
“冷静，先生们！我们没法再关注两个气急败坏的人了，有一个美国队长已经足够了。”班纳博士拦住一场唇枪舌战，“话说，找找魔法师怎么样？比如奇异先生或者……洛基……”
“斯特兰奇医生目前在另一个宇宙，赶不过来。”罗斯先生叹息着，“洛基？他不会添乱就谢天谢地。上次纽约之战的事儿还没和他算账呢！”
身处黑暗，就会对声音特别敏感。
冬兵放缓了呼吸，侧耳倾听，车子在柏油公路上飞驰，溅起的小石子砸在车身上；有一丝丝飘来的音乐声晃过；开车的人沉重的呼吸以及过于剧烈的心跳。
他刚和那几个开黑车抢劫的混小子打了一架，没下什么重手，只是个教训。仗着自己健壮就胡作非为的家伙，差劲极了，真该让他们知道揍他们的人还揍过美国队长！
他现在身处的地方有点挤，笨重的木箱里装着满满当当的水果，随着汽车的每一次摇晃散发出果香，弥漫在这个不大的车厢里。他感觉到饥饿。
本来不会这样的。他叹息着那个人对自己太好，即使他近乎报废的胃也是被那人一点一点养回来。以前他吃得出味道，但每次吃的越多，胃就抗议的越厉害。那个人学了好多食疗的法子，一点点替他养胃。七十年冰冻留下的伤害硬是被这样一点点修复回来，即使有疤，但它也愈合了。
哦，他的史蒂夫。每次都会给他画像的小个子，那时候都凑不齐买全套画具的钱。但倔强的罗杰斯又不肯接受朋友的资助，只能一直用铅笔素描，因为颜料太贵。
“说真的，史蒂夫，你都给我画了那么多画像啦，就让我给你买一次颜料不行吗？”老老实实坐在餐桌旁的模特说。
埋头描绘的小子一脸严肃：“不，巴克，我说过了，颜料的钱我自己挣——下巴再抬高一点，你说话时又乱动。”
“我没有！”年轻又英俊的詹姆斯·巴恩斯反驳，眼里全是快活的神采，在不曾褪色的记忆里闪着光。
那个时候的史蒂夫还不是队长，但气势已经不低，至少在命令自己的发小时可是一点儿也不客气。但他喜欢这样健康时候的史蒂夫，更多时候的史蒂夫都是喘着粗气，小脸一点点惨白下去，失去活力。
车子颠簸了一下，似乎是压到了一些大块的石头。冬兵的额角险些撞在那些木箱上，打破了他曾经的记忆，然后那个小个子就一下子窜成了大块头，比他还要高。
不过他还是笑得和以前一样好看。毕竟是他最帅气的史蒂夫啊。冬兵拉扯嘴角微笑，自己大概是见过美国队长最多微笑的人了。他也许可以骄傲一下。
“停车检查！”别国语言在前方响起，车子渐渐降速，喇叭中的喊声靠近了。
“这里面是什么？！”勉强听出对方在查问司机，“打开检查！”
冬兵彻底进入战斗状态，他蜷缩起身体，躲在足够藏人的木箱子后，健全的右手握住刀把。
“史蒂夫·罗杰斯，在你与詹姆斯·巴恩斯婚后七年中，你们一直共同居住在这所公寓对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我们在其中发现监控摄像头各式型号26枚，是否是你放置？”
“不是。”
“你确定么？”
“确定。”
“你是否对詹姆斯进行过暴力行为？”
“我们是战士，有时候会对打训练。”
“在完全可控的环境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有没有在公寓进行过任何类似行为？”
“你是说我打了巴基吗？”
“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。”
“当然没有！我们过得很好。”
“我需要詹姆斯的体检报告。”
德高望重且谨慎小心的检察官反复提问着史蒂夫，另一边的复仇者几乎要和艾弗雷德·罗斯吵起来了。
“你们不能公开审问！史蒂夫会伤害巴基？哥们你在开玩笑！这简直比洛基会和托尼一起坐下来喝茶一样搞笑！他们是模范夫夫！全世界的同性伴侣——不，是所有伴侣都羡慕的模范夫夫。你们不能因为一些摄像头或者打扫过的血迹就逮捕美国队长！”猎鹰发挥种族天分一样说着，一脸无法相信。
罗斯特工似乎愁地发际线都后退了不少：“听着，我们发现的摄像头上只有史蒂夫的指纹，周围人也证实了那里没有陌生人靠近过。而冬兵的体检报告上也有一些不该出现的数据……我们也是讲证据的。”
“指纹？那些是特工安置的摄像头！注射过血清的人会有什么伤后反应你们都没怎么研究透呢！这是证据？！”两人吵地厉害，其他人脸色也非常难看。
娜塔莎看到了从实验室上来的托尼，很明显他又熬夜了，电子管家甚至拒绝给他提供高糖咖啡。
“拜托，贾维斯，老爸需要它！”托尼冲着咖啡机发火，成功转移了吵架的两人的视线。
“斯塔克先生，我们委托调查的结果……”特工罗斯整理了西服，似乎对托尼要说的话做好了准备。
终于喝到咖啡的托尼被苦的吐了舌头：“全靠贾维斯，他破解了那些老旧但有效的秘钥，监视史蒂夫他们的人的记录才算清理出来。”
大家听到这个消息，都不禁看向托尼。但一向自傲的斯塔克背对着众人，大口灌下咖啡：“亲爱的你来吧。”
“好的，sir。”优雅的电子音也似乎沉重起来，蓝色的屏幕上显示出按日期记录的视屏，旁边还有文字说明记录。
“XX年3月17日：今天的巴基心情很好，似乎是隔壁的夫人做的派的原因。我得去查查对方一家的背景。……
……
XX年8月24日：我们吵架了。小事。但巴基差点离家出走，下次记得锁住后厨的窗户。……
……
XX年2月6日：巴基又在为那些事和我吵架。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，我发誓。……
……
XX年5月9日：我觉得巴基想离开我。他偷配了窗户钥匙。……
……
XX年……”
特工罗斯深吸一口气：“原谅我，我必须要回去了。”
冬兵把斧头高高举起，狠狠劈在那些枝桠上。
他还是不想离他太远。即使他们当时真的动手了，他们痛揍彼此的脸，介于是史蒂夫的错，他伤的明显严重的多，英俊的脸都被打歪了。
“你倒是还手啊！”冬日战士看着房间里一片狼藉，美国队长躺在一堆木屑和碎掉的瓷器中。
“我很抱歉，巴基。我很抱歉……”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把史蒂夫打傻了，只会这样重复说这一句。
他又踹了他一脚：“起来！别装死！”
地上的人沉默了一会儿，耍赖一样抱着肚子：“只要你不走。”他呲牙咧嘴，好像很疼。
巴基突然想起此前行动的时候，史蒂夫为了掩护他肚子中枪。血清到底不是万能灵药，也没法让人刀枪不入。
“很疼吗？”巴基一下有点慌神，镇定一下自己说，“我去叫人来！”
“不需要，巴克，拉我一把。”史蒂夫伸出手，他立刻抓地紧紧的，然后把人送到床上。
史蒂夫的脸都白了。过去几次病危的小个子就是这样躺在床上，看着他，然后为自己耽误的活动道歉。
“我没事了，巴克，好多了。你能在我身边躺会儿吗？我真的没事。”
他应该给博士或者托尼打电话，但史蒂夫在拜托他，像小时候一样。他躺下了，把右手放在史蒂夫脖子下，抱着他，和小时候一样。
“我都抱不住你了。”他说，“你长得太高了。”
“你还想我们小时候吗？”史蒂夫问，一只手环着巴基的腰。
巴基没阻止他，眨了眨眼睛，想了一会儿：“我记不清了。”
每次都是这样，他们的吵架或者暴力都会以一次温和怀念的拥抱结束，大概婚姻就是这样，他们用棱角碰触着，直到摩擦平整。
所以这次，他没办法再去碰触史蒂夫的棱角，太痛了，他们两个都很痛苦。
他不适合过居家生活，七年里他们连菜市场都很少一起去，某些不同不是说说就可以无视的，隔着七十年的时代差距，还有那么远的身份隔离，问题一直存在。
冬兵深呼吸，有些潮湿的新鲜木头中的生命气息散布在他周围，他感到细微的愉悦。
“嘿！新来的史蒂芬！收工啦！”冬兵抬头向喊话的人点头，收拾好斧头，奇异博士不会介意他借用了他的名字的。
酒吧是个神奇的地方，七十年来都是雄性们解闷的好地方。冬兵觉得有些口渴，在劳累一天后喝一杯火辣辣或绵长的好酒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他选择坐在角落抱着酒杯大喝，还是没法习惯和别人毫无芥蒂地高谈阔论。吧台上的电视机唱着独角戏，不知转了多久的消息被当地的小电视台反复报道。
“看看那是谁？！大名鼎鼎的美国队长！”几个酒鬼对着电视指指点点，声音大的无法忽视。
“涉嫌侵犯他人隐私与谋杀伴侣！听听！这就是他干的！”酒槽鼻的男人边嚷嚷着边吐了口痰，“贱人！”
“你TM说什么？！”他也不知道自己冲出来干嘛，但他知道：没有人可以侮辱他的史蒂夫！
“他比你们在座的所有人都付出的多！你这混蛋！无端指控是要坐牢的！”他算不算是自投罗网了？
“我们在X国边境找到了再次处于失忆症中的巴恩斯先生，感谢上帝，他还活着，而且完好无损。此前关于美国队长的罪证在经详细核查后证实是九头蛇残部阴谋，现已全部歼灭！”
“我现在就在美国队长和他丈夫重逢的现场！天啊！巴恩斯从直升飞机上跳了下来！他们拥抱了！真是惊险一幕！但不得不说非常浪漫，这大概就是独属于血清战士的罗曼蒂克了！恭喜队长！也再次祝福这对多灾的恋人！”
“别再离开我了，巴克。”史蒂夫和巴基头碰着头，“我道歉，亲爱的。我可以做任何事，别生气，我说过，你独一无二。”
“我只是觉得你把我保护的太紧了，小史蒂夫。”他们做了几次？这不重要。“我是你的后背，你得信任我。”
史蒂夫看着他的巴基的眼睛，很久之后才开口：“好吧，巴恩斯先生。只要你别在做傻事。”
“浑身冒傻气的人又不是我。”巴基睡眼朦胧地亲了亲他的脸，“你明明可以说实话，婚后闹矛盾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，干嘛让他们还抓你进去……”他劳累地睡着了。
史蒂夫看着他睡着，感受他缓和下去的呼吸，抚摸着他的脊背，用细微不可闻的声音回答：“因为我要你自己回来。”
早晨的阳光一点点照在巴基的眼角，他醒过来，揉着眼睛和他端着早餐的丈夫说早安。
他们一起洗漱，一起吃饭。新公寓空旷很多，他们还没来及置办新的装饰，也许这次他们可以一起逛逛家居市场，说不定会引起网络轰动。
“我要去市场，你呢？”巴基把吃完的盘子放进洗碗池，一点也没有动手的意思。
史蒂夫微笑着接过，熟练地清洗：“你先去，等我过来找你。”
他们分享了一个浅尝即止的吻，巴基戴上了帽子，眼睛亮晶晶的：“快点。”
今天的阳光很好。史蒂夫在记录里写。我们出门去买东西。
“谢了，贾维斯。”罗杰斯先生微笑着看着自己记录的痕迹再次被消除隐藏。
电子管家的声音依旧平静，反倒有些意味深长：“没关系，我理解您，队长，完全理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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